后,见到血泊中的越蒙,愣了愣,想起五天前病床前的那一幕,公子玉思 虑再三,才对护卫吩咐道:“侍卫,将上卿越蒙带到侧殿包扎,稍后请太医来,为上卿治伤。”
“诺。”一个护卫立即应着,接着便背着越蒙而去。
一时间,除了受伤大臣的呻吟声,大殿中其他大臣全都寂静无声,只是怜悯而悲伤的看着倒下的群臣,露出兔死狐悲之色。
谁能想到,刚刚还有说有笑得大臣,此刻却已经死期已至,而且,接下来,还会连累全族呢?
群臣的脑海里,再次想起之前持续了数十年,越国你方唱罢我登场,走马观花换越王的场景。
那种情况,别说大臣,就算越王,也难以自保,即便不想做越王,只想做一个山野的疯癫野人,也只是一种奢望。
而群臣,站错了队伍,就有灭族的风险,不站队,也有灭族的危机,即便站对了,那么下一次呢?
原本越人的贵族,就是这样才衰弱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吴人这才在越国崛起。
现在,殿中的群臣,想起还在齐国境内,并且握有重兵的越王以及公子蹄,顿时心中一凉。
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下一场大乱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