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国。如此代价,太过沉重,故,臣请三思 。”
熊槐听着苏代的恐吓之言,心中不为所动,笑了笑道:“苏子所说的情况乃是寡人面对各国作战失利,可是,若是寡人将秦国挡在丹淅以西,将三晋挡在方城之外,拒齐于淮水之上。如此,各国虽有百万雄兵,其孰能奈寡人何?”
苏代闻言一笑,接着继续恐吓:“大王所说之地,皆是险要之地,臣相信只要有足够的兵力,定然能守住这些地方。只是,大王真的有足够的兵力吗?”
说着,苏代看着上方安坐的楚王,用指点江山的神 态道:“淮南江东新下,非十万大军不足以震慑三地,若是越人群起反抗,则这三个地方,就需要二十万大军。淮水之长,长达千里,这么长的地方,需要雄兵三十万才勉强足够,而且只要有一点被破,越国淮南就会反复。
而且陈蔡之地,再加上方城、丹淅、汉水、汉中、巫郡等地,直面暴秦强魏以及韩国等三国,这些地方想要守住,所需要的兵力超五十万。如此,楚国虽有百万大军,又能坚守到几时。
一旦各国与楚国对持一年以上,臣担心,以楚国之力,恐怕会不战自溃。”
熊槐闻言自信的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也没有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