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等人的围剿,如此,等待他们就是灭族。
想着,詹阳君头上汗如雨下,心中陷入剧烈的挣扎。
现在,他正在进行一场豪赌,压上了身家性命的豪赌,压错注则必然一无所有。而且,此时他还不能不赌,若是不赌,同样也将一无所有。
良久,詹阳君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应君道:“应君,大王的消息,你是如何知道的?”
应君闻言笑道:“詹阳君,你是知道的,应地在叶地的北面,在下与叶公是邻居。
数月前,叶公之子率领族中十四岁以上的子弟死守叶地,但是不幸,这些人全部死在叶城。不仅如此,子兰得知叶公一脉宁死不降后,更是下令灭叶公满门。
虽然叶公子嗣大部分都被召陵君处死了,但是叶公的一个门客却带着叶公一个年仅三岁的重孙逃到北方,被犬子所救。犬子知道在下一向仰慕叶公,故而将其隐匿起来。一个月前,犬子将他送到了郢都。”
詹阳君看着应君道:“也就是说,让我们戴罪立功的事情,是大王亲口所说了。”
应君点了点头。
接着,詹阳君也点了点头。
见此,应君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詹阳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