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
景翠斗由闻言,急道:“大王···”
话未说出,却被熊槐打断。
“此事寡人心意已定,令尹太府尹不必再劝。况且,之前楚国在越国所获良多,以越国千余年的积蓄,我楚国短时间内岂有钱财之虞。若是真的缺粮,到时用钱向各国买麦米便是。”
斗由见楚王打算再次动用越国的财富,顿时微微一叹。
只是一想起越国哪里的钱财还有不少,珍宝重器更多,足够楚国支用数年,想着,便不再劝了。
此时,景翠却在内心长长一叹。
遥想当年,昭阳景鲤担任令尹之时,那是何等风光。不想,等到他自己做令尹之时,却是如此憋屈。上任两日,君臣两度议事,结果,楚王就没有听他的任何建议。
“唉!”一声长叹,道出了内心的无尽无奈。
此时,熊槐没有在关注景翠斗由两人,转而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昭雎看去,问道:“柱国,不知卿意下如何。”
昭雎闻言,眼睛余光看了看屈原,虽然没有相通屈原特意在汉北免税两年的用意所在,但是对于楚王收买人心的举动却不会返回。
“大王英明!”
“好。”熊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