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一个宾客前来禀报道:“君上,上官大夫他们求见。”
景翠闻言与景邵对视了一眼,然后微微摇头道:“邵,群臣来访,必然是为了大王的诏令,本君不便与群臣相争,还请邵为本令尹安抚群臣。”
景邵沉重的点了点头,拱手道:“请令尹放心。”
说完,便向外走去。
就在景邵与前来拜访景翠的大臣说话的时候,另一边,道墨农儒四家领袖,也得到了一份楚王亲笔书信,邀请他们派出青年弟子前去参加十一月的考核,以为楚国各地属吏。
郢都城外,一间臭气冲天的工坊中,工尹已齿拿着楚王的书信,与一旁的左工许行对视了一眼,然后长长的一叹。
“许子,不知大王所请,你意下如何?”
许行闻言,毫不迟疑道:“既然大王有请,自然是听从大王的诏令了。在下的那些弟子们,一直跟从在下规划水渠,如今水渠的规划已经全部完成,并且今年大王会修养生息,不会征召百姓修建水渠。”
说着,许行笑了笑道:“在下的门人子弟不比墨家人才济济,故而,为了替大王分忧,在下打算将所有学有所成的弟子,全都派去参加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