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群封君,加强了对各地的控制,并且向各地派出县丞县尉令尹,楚王威势大增。如此,楚国政令紊乱的状况就会得到极大的缓解。寡人担心,等楚王真的肃清楚国的内政,那时,楚国就难对付了。”
此时,公子稷接着道:“大王,不仅如此,楚国百姓虽然在贵族的严格控制下变得性情柔弱,但是,楚国地处南方,蛮人众多,性烈如火,崇尚复仇。楚国刚刚才经历了各国的围攻,此时此刻,极易被人煽动向各国复仇。
而且,臣弟听说,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侮。楚国就算政令紊乱,但是,每次向各国复仇之时,却总能团结一致。”
秦王荡一怔,微微颔首,然后看着公子稷笑道:“王弟,你我兄弟难得独聚,这些事不谈也罢!”
说着,再次给公子稷酒杯满上。
就在秦王荡与公子稷开怀畅饮的时候,前来调停的韩珉却到了樗里疾的府外。
此刻,韩珉站在樗里疾的府外不禁长长一叹,本来,按照公仲侈的计划,这次韩国出兵伐秦是要将秦楚两国全都算计进去,让两国两败俱伤的。
但是,谁能想到,两国的决战还没有开打,楚国就让韩国出面调停了呢。
万幸,韩国虽然兵临函谷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