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蹻一怔,以为庄辛不知其中深浅,急道:“兄长,小弟听说兄长进入回来时遇到了襄成君,并且还和他握手了。”
“不错,确有此事,为兄见襄成君貌美,心中一动,就与他握手了。”
“大祸临头矣!兄长一向不好男风,为何今日如此冲动?兄长可知那襄成君是楚王亲自抚养成人的,昨日楚王还亲自为他主持冠礼,对他可是喜爱异常。”
“知道!”
“知···道?”庄蹻眉毛顿时一挑。
他本以为庄辛刚刚从叶郡回来,不了解郢都详情,这才有冲动之举,不想,庄辛是知道的。
这···
庄蹻诧异的看着庄辛,心中充满着疑惑。
“兄长既然知道这事,那兄长为何还强逼襄成君与你握手,兄长这不是在为自己招致祸患吗?”
庄辛闻言,顿时哈哈大笑。
接着,庄辛叹了一口气,然后示意庄蹻坐在自己对面,接着,先给庄蹻满上一杯,再给自己满上一杯,最后一饮而尽。
“贤弟有所不知,愚兄此举不是在招祸,而是在避祸啊。”
“避祸?!”庄蹻心中疑惑更甚,不知庄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