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贵族若是没有足够的功勋,爵位传承之时,要削减一等。
新法如此酷烈,各地贵族岂能答应。
愚兄虽然愚钝,但是也能看得出来,随着新法的不断深入,随着新法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广,各地贵族,以及朝中的勋贵,一定会反抗大王的。”
说到这,庄辛十分懊悔的道:“很不幸,愚兄在叶郡担任郡守几年,根据左徒的策略,在叶郡进行布局,更加不幸的是,愚兄还在叶郡处置了一些当地的贵族。
如今愚兄的身体上,已经打上了新法的烙印,一旦楚国大乱,各地贵族群起反抗,愚兄也不知道新法能否取得胜利。
一旦大王失败,参与变法的人,必然身死族灭。愚兄死不足惜,但是一想到会牵连到庄氏,愚兄就寝食难安啊!”
庄蹻听着庄辛的述说,脸色同样变得沉重。
接着,庄蹻想了想,迟疑的道:“兄长,大王布局了十几年,这才决定开始变法,想来大王与左徒,肯定是有所预料的,并且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兄长是不是太过悲观了。”
“贤弟,不是我悲观,而是愚兄实在乐观不起来。”庄辛摇头叹道:“若是仅仅只是国中内乱,愚兄肯定会跟楚王站在一起。毕竟,我庄氏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