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弋阳君脸色沉重的点点头:“乐君言之有理,某亦有此忧。”
说着,弋阳君注视着乐君:“不知乐君可有什么化险为夷之策。”
乐君闻言,先是转头四顾,见房中无人后,才压低了声音道:“弋阳君,我的意思 是,我们的罪责肯定是有的,但是这一场溃败的罪名不能落在我们头上,得有人去顶才行。”
“何人可顶罪?”
“这么大的罪名,你说何人能顶得起来。”
“令尹···”
乐君闻言舒了一口气道:“不错,令尹身为此战主将,此战大败,当然需要他去顶罪。若是昭雎谄媚大王,将罪责推到我们身上,那···说不定我们就不是削地除爵这么简单了,十有八九会身死族灭的。”
说着,乐君感叹道:“昭雎不死,我心难安啊,”
弋阳君想了想,想起楚王之前的所作所为,脸色阴冷的摇头道:“此言差矣,就算昭雎死了,我们也难以安宁。”
“弋阳君言之有理。”乐君点了点头:“在下的意思 ,唯今之计,我们需要赶在昭雎回郢都之前,或者赶昭雎自杀之前回到郢都,提前向大王请罪,并将战败的罪责全都推给昭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