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不久,等匡章率军向西部走了约二十里,匡章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异样的轰鸣声,一听这声音,匡章脸色巨变,这一瞬间,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三十年多前,他与公孙衍被赵肃候倔河水所淹的那一幕,那是他生平的第一次在战场上吃了一个闷亏。
想到这,匡章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不好,楚人采用水攻,那唐昧一定是已经到了,江东的那个唐昧才是疑兵。”
说着,匡章又想起刚刚那支北上的水师:“不好,沈宜甫一定是去了陈地。”
接着,匡章猛然间想起巨阳东部的颍东之地,已经被亲近楚国的太子贞所控制。
想着,匡章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好,宋王控制的宋军大部被楚军覆灭,而太子贞实力犹存,太子贞一定是反了,并且叛齐归楚了。
只要太子贞堵住颍东的道路,然后沈宜甫率领的水师堵住颖水鸿沟,则我大军就有全军覆没的危机。”
一想到这,匡章急忙大喊道:“传令,大军停止前进,改向,立即改向,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全军立即撤退。
传令,立即通知田达将军,让他不必继续埋伏了,立即向魏宋两国边境方向撤退,告诉他,千万不要走颍东,也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