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呢。”
“可恶!”景缺大怒,双拳紧握,顿时发出一连串响声,显然他此刻心中恨极。
接着,景缺压制住心中不满,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向叶修问道:“先生,事已至此,本将应该如何是好。”
叶修沉默了一下,然后拱手道:“司马,臣的意思是,立即放弃汉北的土地以及人口。”
“放弃”景缺面色狰狞心有不甘地道:“本将辛苦戍边数十年,苦心经营数十年,这才在汉北郡中获得一片基业,就因为大王的一道诏令,而白白放弃了,本将不甘心。”
“司马,有舍才有得,现在大王调司马回都的诏令已经下达,下任方城守庄已经在前来赴任的路上,不日就将抵达鲁阳。等庄一到,接受了方城守军,那时,司马用来拦截百姓的军队必然会被他调走,没有军队的拦截,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根本就无法阻止百姓逃亡。
而百姓逃亡之后,我们辛苦开辟出来的良田,就会因为没有百姓耕种而沦为荒地。为了区区万顷荒地,下结怨于百姓,中结恶于汉北同僚,对上更会令大王不喜,给司马在朝中为官留下污点,这岂不是因小失大吗?”
景缺顿时一滞,他这几十年陆陆续续在汉北郡开辟侵占了万顷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