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公此事还需三思 而行啊。”邓遗劝道:“若是娶妻纳妾之事真的是大王暗中授意的,那么县公此时进谏大王,臣担心大王会误会县公。
而且,这事明面上是司马玉太府尹在提倡号召,若是县公向大王进谏,臣担心司马与太府尹会因此而怨恨县公。
司马出自景氏,而太府尹身为金君,父子两代人都受大王信重,县公虽然出自叶公一脉,但毕竟只是疏远的支脉,而且现在叶公也刚刚行冠礼不久,尚且人微言轻,无法与这两人相比,更何况县公你呢!”
叶巡笑道:“在下身为邓县尹,大王将万户大县邓县交予我手,我既然已经发现了地方上的隐疾,却又因为畏惧国中重臣的权势,而隐瞒不报,不敢上谏大王。
如此,在下岂不辜负了大王的信任,岂不辜负了恩师的淳淳教导,岂不辜负自己的内心。
先生不必说了,在下一定是要向大王进谏的。”
另一边,此时熊槐从析邑离开,沿淅水丹水而下,接着又从丹口转向而东,沿汉水前往邓县。
“大王使者传诏,大王的车队明日就要抵达邓县,不知县府可曾打扫完毕。”
“县公请放心,县府已经打扫清空完毕,只等大王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