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嗷嗷待哺之年,一个十八岁的母亲独自抚养一双儿女,肯定很艰辛了。”
熊槐感叹了一句,然后又问道:“邓狗既然是国大夫,不知寡人许诺的仆役可曾分配到他们家中?”
“回大王,已经分了一个滕妾给他们家,因为全郡新晋的贵族较多,而汉北郡的仆役不够分,所以郡中贵族全都优先分给那些家中没有男丁的人,可即便是如此,也仅仅只能满足每家先分一个仆役。
郡守传来的消息,太府尹已经亲自赶到宛城,正从其他各郡源源不断的调来奴隶,想来用不了几个月,就可以将大王许诺给新晋贵族的仆役分配完。”
“好。”熊槐再次点了点头,接着,他突然皱起眉头问道:“国大夫邓狗为什么叫邓狗,这是他的小名吗?难道给他登记名字的时候,县吏没让他们改名?”
“并非如此。”叶巡摇头道:“虽然邓狗的确是他的小名,不过在登记的时候,县吏已经提醒他们改名了,而且登记的时候,臣也安排了有识之士为新晋贵族改名。
但是,邓狗的母亲邓氏不愿改名,说小狗子容易养活,并因为身在邓地,所以以邓为姓,最后就登记名字为邓狗。”
熊槐闻言赞道:“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