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分轻重啊?”
拓拔无涯面上升起怒意,陡然站起。
“如果你方才的打扰放在全局皆危的大战时,极有可能导致我将全盘算计付之一炬,你明白吗?昶州可以不打,但我深入沧北的数十万将士绝不能有任何闪失!方才若非我的思 路停止在一处,你这一打断将会令我脑海中的所有布控付诸流水!”
中年文士愀然怔住,面有几分不快,但也知道拓拔无涯所说的话是正确的。他了解这位主帅的心思 何其缜密,但为防军情泄露,他从不将自己的计划细节说与众人听,即便是再亲近的将领也是如此,所以他最反感别人打断他的思 路。
中年文士本知晓拓拔无涯的这个习惯,但由于方才太过焦急而顾不得这些,现在想来,只能躬身赔礼。
拓拔无涯这才重新坐下,“说说吧,什么消息?”
中年文士将一页折好的纸笺递了上去,拓拔无涯接过后展开一看,面色忽然一僵,拇指下意识的抹了抹颔下的细须,看完后,他平静的折好纸页,随手放在了眼前的沙盘上。
“阿文,你如何看待这件事?”他问。
中年文士拧眉答道,“拓拔越及其余二十多名将领尸身高悬在城墙上,就连四门城楼顶都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