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何来白身之谈?”
管随卿应时接口,“空有勇猛?将军能将沧北黑玉令控于手中,调动数十万雄兵如臂使指,轻松自如。夺州之时,假用疑兵之策,借大水之势袭城,以一城之地谋夺整个昶州,又以纸笺挑衅以试镇天王真假,一箭三雕啊。”
“再说攻城之时,战阵变换,奇招百出,兵法超绝,又身先士卒,一人一马冲锋在前,锐不可当。我看,就是那坐镇佑西二十年之久的尘亭侯都不及将军一成呢。”
叶司丞眼光闪烁,直直的落在周患那接连变换,忽白忽暗的脸色,“这般智谋,这般领军之能,我大周近百年来,唯有座北侯一人能相比较。将军,莫非您是座北侯再生了不成?”
“哈哈哈。二位大人谬赞了,我这……”周患眼见自己的所作被一一戳破,就像全部的伪装此二人一层层撕开似的,心焦不已,急忙想要转开话题。
还未说完,叶司丞笑着又道。“周患将军,您此次领义军横空出世,不就是为了给人以座北侯再生的威势吗?怎么如今如愿以偿了,反而闪烁其词不敢承认了呢?”
听到“周患将军”四字,周患如遭雷击,愕立当场,静默半日方道,“既然已被看破我的身份,我也不再多隐瞒,不错,我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