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断了拓跋无涯的后路,拓跋便如瓮中之鳖指日可擒了。”燕杵兴道。
孔太飞大手一拍沙盘,整个营帐都随之震了三震。
“可他娘的一直在这久攻不下也不是办法啊!咱们后面可还有个镇天王盯着呢,姜昀小儿近日不知打的什么算盘,竟然不顾我们强占了他的军权,也不管我们肆意谴将攻打昶州这三城。”
“他的意图,还用说吗?也就老二你这脑子看不出来。”云冲笑道,“他不就是想要等咱们攻下了三城后自己揽下所有功劳,再顺手把我们一网打尽吗。”
“啥?”孔太飞闻言暴跳如雷,“这老混蛋,国难当头,他竟然还在想这个?我沧北有这狗娘养的主将,怪不得被那辽狗杀得屁都不敢放。”
“那我们就这么等着被他坐收渔利?”徐烨问。
“当然不能。”云冲想了想,又道。
“只是……我是想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毕竟当初镇天王上任时……已经削去了咱们所有人的军籍,分配到了各处任个小官。没有军籍,现在兴兵根本是在违反大周律法行事……”
徐烨见营中气氛因为这一句话而显得有些压抑,突然道:“既然已经做了,何必多想这些!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