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究竟是什么身份,已然呼之欲出了。
眼神 中带着难掩的惊骇,他一动三抖的跪伏在地,黢黑的额头上黄焦焦的汗珠滚滚而下。
“草……草民,见……见……见过陛下。”
孤帝一时失语露了身份,笑了笑掩饰尴尬,眼神 示意叶司丞把余老搀起来,云冲不等叶司丞动作,先一步扶起余老。
“余老伯,别紧张,陛下有事相询,你便一一说来就好。”云冲灌输一抹内气进入余老的体内撑着对方的身子,低语鼓励道。
余老哪还敢怠慢,当今天子在他这种老实巴交的乡野农人眼中无异于神 祗。
赶忙用一只因紧张而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
解开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麻布,露出其中一团殷红锦缎,复解开锦缎,浅蓝封皮的泛黄书卷陡然袒露眼前。
这种时候余老也顾不上这书是在卓家发现的,应该交由卓幼安来处置的礼节了。
只知慎之又慎地用自己眼中最为尊敬的礼节跪伏在地,将书卷高举过头。
叶司丞替孤帝接过书,便教余老退下。
徐烨把余老送回住处,余老一路上全无惊魂未定的震惊,反而是神 采奕奕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