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哦”了一声,脸上带起不加修饰的惊讶,“你敢放老子走?不怕老子带着沧北军灭了你的镇天府吗?”
“为何不敢,你一武夫,有何所惧。”
“哦?姜老儿,你当真不怕死?”
镇天王眼含深意的凝视周患片晌,“怕死,但不怕你。你,是杀不了本王的。”
“如此自信,嗯……那不知在你眼里,有谁能杀得了你?”周患忽问。
镇天王笃定地说了三个字,“你不行。”而后整整衣袍,推了周患后背一把。
常清流十分自觉的揽住周患手上的锁链,强拉着周患走上行刑台的台阶。
场中登时弥漫着周患脚镣的“哗啦”声。
周患重伤在身又有负重,步履十分缓慢,在常清流毫不客气的推拽辱骂声中,浑身伤口牵动的阵阵发痛,但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在思 考方才与镇天王的短暂对话。
为何他要放我走?
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得他灵台甚是清明,可即便他想破头脑也实在没有想到任何一个被镇天府放走的原因。
就当他一步迈上台顶,强行被其上的四五十位侍卫拉到断头刀前,按倒在地,等待午时三刻明正典刑时,他的心中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