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花娘子。
“你怎的知道是我。”
“我猜,镇天王不会把我交给妾儿,所以,定是落在了你的手里。”
周患忍住身上交替传来地潮水般的痛意,满是泥污沟壑的狼狈面容上扯起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看来,我猜对了。”
“是的。”花娘子的声音是不改的冷淡。“是我。”
“你为何会在这?”心中疑窦万千,周患择了一个最为好奇的问道。
“映如姐,死了?”
周患眼中一红,心中一痛,却强作镇定,凄然道。“是。”
“周夜城,也死了?”
“是。”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凭什么娶映如姐?”
“凭一腔男儿碧血,凭二十年南北征战,凭……他做了大周的第一侯,改写了历史。”
花娘子突然放声冷笑,“那日我劝她不要留在沧北,和我回北固山,可她执意信那个功力不足三重境的废物……呵,活该早早地死在前面。”
周患忽的勃然坐起,怒道,“你若有一口嘴利牙尖,何不与那大辽狗贼宣泄报仇!只知羞辱身后之人,你算什么名门正派?”
花娘子这一次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