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不论关邪与五相所起功用几何,更不论云东帝都二线与镇天王的相辅相成,牵一发而动全身。单是军心一条,在野望城破之前,你就无法保证。”
“如若真有反水,不仅镇天王不会有丝毫折损,反而会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除此之外,亦有许多值得商榷之处,太过凶险取巧。”
“而且,如若你的计划只是止步于此,全无前几日停留的必要,自得到这条消息之前你便可以兵围野望。以我多年对你的了解,你应该是不会做多余之事。”
“前几日,究竟为何下棋饮茶不问局势?”
叶司丞嘴角微微上翘,举目看着管随卿,说出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因为,本丞正是在等镇天王在沧北的全部力量汇集到一处。”
“什么?”小皇帝也顾不得什么皇家威仪了,张大了嘴,急急问道。
“叶卿,关侯与撼剑指峰的高手并未抵达野望野望前,镇天王手下空虚,咱们都尚且没有破城的机会,怎么在镇天王实力真正统一的时候,反倒成了破城夺昶州之机?”
这一刻,所有人均是眼神 炙热的看着叶司丞。
尤其是等待这个解释已经数日而急不可耐的四将,更是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