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使的手中接过了信笺。
扯开金封,正要展开翻阅,却见那传令使有些迟疑的从背上取下包袱,将外面团团包裹的包袱皮解开,露出了其间数量惊人的另一沓红底金封信笺……
其上,都有着清一色的荆襄丹红印。
这一下,就连平素一贯无论面对何等危险复杂的局面都能保持镇定的叶司丞,脸上都挤出了凝重的深沉。
其面色,似乎轻轻一碰,就能够滴出水来一般。
管随卿从未见到叶司丞如此失态过,这个猫眼中自小以来就带着稳重镇定的家伙,原来也有这副沉不住气的模样。
如果放在平常,他一定会忍不住取笑小叶一二,可此时此刻,他却根本笑不出来。
这位自承袭儒公位后肆意江湖若许年,淡看权位无意王侯的今代儒祖公,面上的肌肉同如小皇帝一样僵在了一起。
“这……这些都是?”
一国天子,竟然面容痴傻的问出这样一句蠢楞的话,那传令使也不好不接,只得满头冷汗的连连点头。
“是,这些都是。”
小皇帝咽了一口唾沫,自对方手中接过包袱,面如金纸的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
“朕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