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站到门口一看,城外炮火连天,喊杀声逐渐响起,越来越近。阿哈旦浑身的酒意全无,被吓得冷汗直流,他就算是再蠢也知道,城外是北伐军去而复返了。只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这里有两倍于他们的兵力,他们还敢前来主动进攻。
“给我穿上盔甲,随我去城外杀敌!”
阿哈旦脑子还算清醒,知道此时必须有自己在外面指挥,那一盘散沙的蒙古兵才能组织反击。
刚才的剧烈运动,加上惊惧之下的冷汗,让他的身上粘湿达达的,冷风一吹冻得他缩了缩脖子。来到城外,只见漫山遍野的火炮开花,北伐军不发动进攻,却在黑夜里放炮打枪,箭矢、火铳和炮弹如同雨幕一般倾泻而来,在蒙古人和朝鲜人的营寨里肆意杀伤。朝鲜兵的鸟铳在抗倭的时候和抗清的时候,都曾给对手造成了巨大的麻烦,但是此刻却一无所用。
最致命的是,可以指挥全军的统帅,此刻还在城中日女人。失去统帅的蒙古兵不愧是一盘散沙,发挥了他们在大草原上的优良传统,翻身跃上马背,朝着炮火稀疏的北方狼狈逃窜。
蒙古各部的首领本就心怀不满,见状乐得保存实力,没有人制止手下的溃逃。
城头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