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喘息之机,两军原本不战不休,倒让羌行之逼出一个可战可退的局面。若是任我们和刘将军退回双峰营,不只是羯城,就是羌行之也难善了。”
迟立皱眉道:“如果我们撤军,刘将军和呼察将军独木难支,羌行之当可出兵重创我牧天狼,再图双峰营,这样一来,羯城的右军除了死战之外,再无退路。这个羌行之好算计,一旦我军退回沙湖,他也有羯城替死,说不定西戎王廷还要求着他率兵出战。”
丁斩揪了揪虬须,闷声道:“儿子带着骑兵窜进了沙湖,老子肯定也坐不住,就是不知道羌行之什么时候出兵,从哪里出兵。”
李落展颜笑道:“如今他行迹已露,胡骑营远在落草山,他鞭长莫及,所图者必是刘将军和呼察将军的狄州大营。羌行之好大的气魄,料定我们不会不战而退。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作嫁衣裳,白白送给他一份大礼,丁将军,你与迟将军整点兵马,即刻出兵。狄州风起云涌,怎能少了我们。”
迟立和丁斩豪气顿生,齐齐应了一声,转身出了石屋。
五日后。
胡骑营距离刘策和呼察靖率部三百里外的一处背山隐蔽之所安扎下来。
李落望着手中的地图,眉头紧锁。迟立丁斩连同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