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落略一沉吟,慨然赞道:“或许我亦不曾看透卷中所书,只觉词微而意远,示少而藏深,若是我,未必能有这等境界。”
宋崖余神色一震,向着宋秋宁微微施了一个眼色,宋秋宁悄然退开几步,于农耕诸卷之中取出这篇牧耕交予宋崖余。
宋崖余展开,瞧着字里行间凝神思索,得李落先前之语,揣测之下果然觉得这篇文章别有所指,只是一时理不清个中玄机。
堂下传出一阵咳嗽,一个清朗声音淡然说道:“寒生无心而为,不知大将军看的是什么?”
众人循声望了过去,只见一众才俊之中有一个清瘦少年静静躲在人群之中,若不是为李落此番道出,恐怕任谁也不会留意这寻常少年。
宋崖余沉声问道:“你便是裴批竹?”
“正是小生。”裴批竹起身缓缓一礼,似是极为困乏一般,这一礼却也耗去了不少力气。
李落长身而起,拱手一礼,轻声说道:“裴公子,幸会。”
裴批竹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大将军言重了,是寒生有幸才是。”
宋府中人望着裴批竹,入目所见面色苍白如纸,似是大病初愈,亦或是久病未愈一般,面容虽是清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