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崖余纵然才智输于宋夫人和无缺公子,但也是天下少有的雄才大略之人,莫非在南王麾下殷兄还不能展所长?”
“非也,宋夫人和无缺公子是人中龙凤,不过对弈谋略未必能胜过我。
宋家有宋崖余在,日后若无大变,宋无缺定会世袭南王之号,届时天下英雄竞相追随,可成盛举。”
“哦,莫非宋家有嫉才之心?”
“也不是。”
“殷兄不必卖关子了,我相信殷兄才学不输给宋家诸人,自然也不会输给我。
殷兄千里迢迢去往西府,又再转道卓城,绝不会只是向我说起宋家如何了得。
倘若殷兄是宋家说客,那殷兄高看李落了,我不过是介凡夫俗子,尚还没有这么大的气量。”
殷莫淮黯然笑,满含倦意道:“其实我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
十年之内,天下风云变幻只在大将军左右,宋家若想逐鹿中府,北上与蒙厥争雄,十年之后或许有几分机会,现在么,离得太远了。
适才冷公子有句话说的对,我是将死之相,活不到十年后了,但我又不愿碌碌无为,枉费身才学。
当日在南王府暴露行踪,大将军在众人面前推举寒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