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喉咙里好像塞进去了一块化不去的寒冰,但胸腹间却是火辣辣的疼,如此冰火交割,生机一点点慢慢的被河水冲刷着离开了躯体。
李落很累,很倦,饥寒交迫,充饥的蛇肉早已消耗殆尽,胃里的酸水不停的向上翻涌,李落吐了几口,也不知道是喝进去的河水还是胃里的汁液。
抓着树干的手臂,李落能看得到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却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抖,宛若不是自己的肢体一样。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飘着,也不知道被水下的石块撞击了多少次,是否留下伤口更不得而知,李落强忍着重愈千斤的眼皮,只是到了最后终是按捺不住困意,昏死了过去。
两个人,一支树干,一道奔腾不息的河流,水声在旷野中是如此的宁静。
过了许久,一阵猛烈的冲击将李落惊醒过来,李落将头伸出河面,拼命呼吸了几口,险些憋死在水下。
入目是一处很窄的河道,两旁的山石相距不过一丈,前面的水声很大,出空洞的响声。
李落吃了一惊,是一处瀑布,急忙转头向两旁看去,身下的枯木恰巧横在左侧山石的缝隙中,挡住两人下坠之势。
李落暗呼侥幸,艰难的动了动手臂,摸了摸背上的乐裳,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