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骨雅也大有名气,的确如圣上所说,这幅画不是画出来的,是绣出来的,所用丝线也不是寻常丝线,而是用草海中一种稀少灵兽身上的毛绣成,色彩也是依照灵兽毛色排列,骨雅近年之中只有三件,这是其中一件,以示我骨雅王上的诚意。”
“好。”万隆帝赞不绝口,更对骨雅如此态度极为满意,意气风的指着这幅画评说一番。
几名朝中重臣和亲王靠了过来,簇拥着画作细细端详,不住点头,应和万隆帝兴致之时也没忘了称谢鹿玄机几人。
鹿玄机含笑静立一旁,壤驷寒山和壤驷葵淡然相候,虽没有什么异色,不过总有一份冷眼旁观的意味。
万隆帝开怀大笑道:“云妃,你来瞧瞧这幅画怎么样?”万隆帝很是高兴,当下时分,似乎早已忘记了先前宫中商议时众人猜测的骨雅使团来者不善的用意。
云妃轻移莲步,走到画作前仔细看了一眼,柔声说道:“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身思狡兔,侧目似愁胡。
绦镟光堪擿,轩楹势可呼。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
这幅鹰击长空的画作实属上乘,更难得的是绣工比起大甘宫坊里的高手更胜一筹,臣妾做不出这样的画,也绣不出这等珍品图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