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都是。李落暗自骇然,这场雨当真不小。
客栈里人不多,堂下摆了十张桌子,连同李落几人在内,只有五张桌椅有人。
李落要了一壶茶,掌柜麻利的沏好端了过来,不时打量着窗帷,生恐大风把客栈给刮跑了。
“好大的雨,不知道朱智他们过江了没有?”翟廖语不放心的问道。
“他比咱们早离开卓城两个时辰,按脚程应该早就渡过索水了。”李落倒不是太过担心,轻轻抿了一口茶,和声应道。
翟廖语一想也是释然,不过雨这么大,朱智留下来的暗记多半不容易找到了。
几人闲谈了几句,盛夏中这样的暴雨在草海不多见,但也不少见。听着壤驷葵清幽宁静的描述,草海中的狂风暴雨只怕比眼下这场雨还要更凶更烈。
轻音入耳,李落对壤驷葵口中的草海雨景生出几丝向往。
在那片天地中,树不多,所以只能任凭狂风夹杂着雷雨肆虐。
风的声音没有此刻客栈外大,但应该更加悠长些,力气也要大上许多,不说羊犬这些小的牲畜,就是一头牛一匹马一样会被风刮上天。
要是人一旦离开帐篷,矮下身子还好,倘若站着,就算武功不凡,在这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