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终日打雀反被雀啄了眼,技不如人而已,不说也罢。”任远衫冷声说道,透着一股自暴自弃的磊落。
李落淡然一笑,直言问道:“任前辈是在他们之前被擒,还是在他们之后被擒?”话中所指正是李欹枕一行。
任远衫脸色微微一变,闷哼一声道:“任某落魄,生死在王爷一念之间,不过王爷若还想在任某临死前羞辱我,这等做法不觉得有**份么?”
“任前辈多虑了,我无意要羞辱你。”
“难道不是?”任远衫冷笑一声,抬眼望去,李落神色安静宁和,半点没有讥讽嘲弄的意思。任远衫心中一冷,收敛起脸上的异色,看着李落,良久才缓缓应道:“任某被擒早些。”
“那就是说任前辈要早一步进到山腹中了,刚才我和异族首领的交谈想来任前辈都记在心里,不知道任前辈作何感想?”
“王爷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任某愚钝,不如请王爷说明白些。”任远衫警惕的看着李落,眼珠微转,猜测李落话中之意。
李落微微一笑,索性解开任远衫心中的怀疑,一指脚边的大石,示意任远衫坐下说。
李落没有理会任远衫的狐疑猜测,径自坐了下来,轻声说道:“我觉得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