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就更有兴致揭开这层面纱。
狂鹰纵声长笑道:“听琴当然是要听的,不过藏起来听就有些对墨姑娘不敬了,让墨姑娘还以为漠北江湖这般鬼鬼祟祟,传出去平白没了漠北儿郎的名声。
借用大甘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想瞧瞧什么人能坐得住这少来楼三楼。”
丹吉急忙挥了挥手,汗颜笑道:“原来狂鹰老弟心有不满啊,疏忽,是鄙人疏忽,如果狂鹰老弟不嫌弃,不如就到鄙人房中一叙,喝一杯水酒,近水楼台。
哈哈,墨姑娘这样的大家也只有狂鹰老弟才配得上,鄙人这张老脸的确有些不成体统。”
丹吉说得风趣,惹得楼中诸人哈哈大笑,颇有些暧昧之意。
不过狂鹰丝毫没有意动,傲然说道:“不必,我如果要上三楼,必取此间。”说罢扬手一指,正是自始至终没有露面的第四间雅阁。
蒙厥鹰爪所在雅阁前的木台上站着不少人,也被狂鹰和太叔古一战引动心神,留心两人的武功路数,听到狂鹰咄咄逼人的话语,其中一人冷哼一声,显然对狂鹰如此作态有不忿之心,不过并没有接话,只怕心里也想借这个机会瞧瞧对面屋中是何方神圣。
这一下无异于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