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不见的漩涡中,挣脱不出,就连动上一步都格外艰难,周身寒毛瞬间立了起来,看不见的杀招才最可怕。
狂鹰的冷笑显得更加残酷,这一招既分胜负也决生死,看不见摸不着,如果没有招,又怎么才能破招。
到了生死关头,李落忽然闭上了眼睛,狂鹰一愣,险些以为李落这是要束手待毙,不过手中却没有丝毫停留,下手无情。
楼中有人心存不忍,或是不愿看见血溅当场的结局,齐声喝止,不过都晚了。
没有晚的是两根手指,李落食指中指并立成刃,舍弃身外刀气杀意,单单刺向一处。
这一刺很快,狂鹰的刀也很快,快的连丹吉和凌孤眠之辈也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好像刀光之中又亮起了一道一闪即逝的白芒。
丹吉眉角一颤,闷哼一声,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高台上的两人。
李落和狂鹰错身而过,几乎同一时间转过身来,相视而立。
狂鹰眼中没了怒意杀机,带着一丝惊讶,还有一种不明所以的惺惺相惜,定定的看着李落。
李落抬了抬衣袖,眉头一皱,右手从肘至腕的衣衫已被利器割开,一道尺许长的血痕怵目惊心,不过不深,只是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