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却救不了他,如果要死,我才是最该死的。”
“朱智他?”钱义几人齐齐变色,应峰几将还好些,钱义却是耐不住心中悲苦,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凄然看着李落。当初李落初入军旅,身旁只有七个人,除了沈向东武塔和楚影儿外,就只有淳亲王亲自从定北军中为李落挑选的四名亲卫,钱义朱智和倪青倪白,算起来朱智和钱义一样,都是最早跟在李落身边,陪李落历经了不知道多少生生死死,这一次阴阳相隔,日后却再也见不到了。
钱义心有郁结,吐血之后反而好了些。李落萧索一叹,缓缓说道:“钱义,这一仗完了,你替我将朱智送回故里。”
钱义惨然回道:“大将军,我和朱智都是孤儿,自小就在军营里长大,哪里有什么家。真要说起来,也许卓城弃名楼更像我们的家。”
李落心中一伤,朱智不也是一直恋着弃名楼中的罗佚姑娘么。
“这样也好,和咱们同路,省得让他觉得寂寞。”李落轻轻一笑,道,“朱智身故,还有我们在,莫要等日后马放南山的时候让他看了咱们的笑话。”
“是,大将军。”钱义几将哽咽应道。
军中大夫为钱义四将医治了伤口,外伤还好,内伤好起来要花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