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候李落,看来涧北城外草海诸豪的耳目神通不小。
“寒山兄,好久不见。”李落淡然说道。
这一声寒山兄让壤驷寒山有些错愕,沉默片刻,抱拳一礼道:“对不住了。”
李落摇了摇头道:“算不上,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各为其主,如此而已。”
壤驷寒山张了张口,似乎有一点点期待,沉声说道:“王爷可还当我是朋友?”
“不会。”李落断然说道,“我不会因为秀同城的骗局怨你恨你,但你我已成仇敌,我麾下手足将士惨死在你们手中,这个仇我不会无动于衷,寒山兄也不必留情。倘若有一天我纵兵漠北,此次南下的草海诸部都将是我攻讨的目标,那个时候我的手段不会比你们仁慈多少,说不定狠辣犹有过之。”
壤驷寒山心头有一丝失落,又有一丝轻松,格外的矛盾,怅然无语。李落一见面没有势同水火,不死不休,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李落扫了壤驷寒山身后一眼,加上壤驷寒山一共五个人,除了壤驷寒山外还有两个李落认得的人。一个正是前几日在阵前与李落有过一面之缘,而后放钱义四人归营的蒙厥高手斛律封寒,另外一个人是当日在秀同城围杀李落的剑道高手,姓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