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可如何是好?”数位大臣忧心忡忡的说道。
李落和声回道:“并非不救,而是解救的法子要谋定而后动。”
“玄楼,朕就怕淳亲王坚持不了多久。”
“回禀圣上,涧北城乃掖凉州首府大城,易守难攻,我父在涧北城囤积了不少粮草,单是据守,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之事发生,半年之内草海诸部想要攻下涧北城很难。涧北城内外有定北军将士二十万余众,虽只有此次草海联军人数的一半,不过攻城是兵法中的下策,强攻一城,兵力要多过对手数倍才有胜算,如此算来草海诸部并无兵力的优势,只要守住涧北城,切断草海六部联军,胜算当在我大甘这侧。”
李落此语一出,群臣议论纷纷,不时有人点头称是,让李落这么一说,落云三部突袭南下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心惊胆战了,反而还成了大甘的机会。不过有知兵如狄杰之辈自然知道不会像李落说的这么简单,草海诸部有先手之势,可战可退,并非一定要与淳亲王纠缠在涧北城。板田府与折江只是一山之隔,渡过折江就是雁沉州,整个北府几乎都在草海铁骑的窥视之中,无有遗漏。至于掖凉州或是涧北城,或许也就没有那么紧要了。
李落自然知道这番话中的破绽,不过眼下却还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