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如果不是胸怀坦荡,何必在这些事上知无不言。”
胡勒根脸色微变,阴狠的盯着李落。
胡和鲁喃喃自语:“十年好活,啧啧,也够了,如果是困在这里,就算能活一百年又有什么意思。”
呼延烽堂几人原本还有些怨气,听到胡和鲁说话之后皆都醒悟过来,与其在这里偷生苟且,不如自由自在十年光阴。
“旗令,万事小心,蝎尾草……”
“我不单只是信他,我更相信狼主大人。”胡和鲁截断胡勒根的劝说,神色一敛,便又回去了李落初见时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胡勒根一滞,脸色微微一变,看了李落一眼,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胡和鲁面沉似水,喜怒难测,话到了嘴边还是被胡勒根生生咽了回去。
“如此一来,所谓解药只是一个幌子。”胡和鲁淡然说道。
“余毒未清,中毒深了,难免会有些抽丝之痛。”
胡和鲁冷笑一声道:“这可不是抽丝之痛,而是折手断脚的切肤之痛。”
洞中诸人皆都明白过来,一时间气氛凝滞紧张起来。
解药不过是区区一味蝎尾草,自然无须李落耗费这些工夫配制,其中种种缘由,不过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