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里去,让这厮好好反省反省。
钱义当然也不是泥捏的,再说了就算泥捏的也有三分火,那能容一个姑娘指鼻子瞪眼的喝骂,只要占着理,李落可从来没有让自己手下人受过委屈,随即瞧了李落一眼,大声叱道:“那你还想怎样?”
这一次李落可真没替钱义出头,钱义唯独没有想到这种事决计不是谁占了理就能说得清的。
“怎样?”吉布楚和冷笑道,“要说不明白,别想离开往生崖。”
“不可理喻。”钱义冷哼一声,打定主意不再和这个蛮不讲理的美艳女子纠缠。
李落一口酒险些呛在喉咙里,钱义白白在弃名楼待了那么久,难道不知道讲理也要分时候么,这句话无异是火上浇油。果然就见吉布楚和勃然大怒,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雌猫,全身的猫毛都倒竖了起来,美目怒睁,喝道:“你说谁不可理喻!?”
钱义争锋相对,寸步不让的讥讽道:“你觉得我在说谁那就是谁。”
“好啊,偷了我们往生崖的姑娘,拍拍屁股就想走,想得美!”
钱义一滞,脸色那叫一个好看,忙不倏瞥了李落一眼,见李落一副痴痴呆呆的神情,气急败坏的喝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偷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