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哪怕是大甘,如今恐怕早已不复存在了。”
这番话掷地有声,便见**女子脸色一寒,沉默了下去。
李落看了女子一眼,淡然说道:“我的确忌惮飞鹏堡神出鬼没的杀人手段,不过忌惮并非畏惧,一个飞鹏堡尚还不足以让我闻风丧胆。”
“所以你要杀我?”
李落朗笑一声,长身而起,解下挂在帐中的一件披风,轻轻一送,披风便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飘了过去,不偏不倚,恰好遮在女子的玲珑娇躯上。
“你我也算相识,杀了你,还有别人来,太过麻烦,不如就等你第三次对我出手行刺吧。”
女子一滞,呼吸一重,虽是天字二等的杀手,此刻也被李落气势所摄,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过有件事,倒要请你在下一次行刺前帮忙。”
“什么事?”女子凝声问道,此际眼中再无轻蔑,只剩下凝重神色。
“飞鹏堡可有规矩,不接欲将刺杀之人的买卖吧?”
女子一怔,心中微微发寒,道:“将军有想杀的人?”
李落没有回答,直言说道:“烦请姑娘找一个飞鹏堡做得了主的人,就说我想和飞鹏堡谈一笔交易。至于飞鹏堡已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