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外事,如今定下神来,身上的异状决计瞒不过的。
壤驷阙娇躯一僵,慢慢转头看着李落,美目泛红,缓缓问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李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双手,突地就觉眉心处隐隐透来一缕杀气,李落心知要糟,暗骂一声,这个时候乱看什么,装糊涂才是上上之策,只怕这一个破绽早已落入了壤驷阙的眼睛。
“没做什么。”李落尴尬的应了一声,只是略显闪躲的眼神在壤驷阙看来怎么都是做贼心虚。
壤驷阙怒声喝道:“你!?”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眼前的李落多半和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没什么分别。
李落有口难辩,总不能说是壤驷阙牵着自己的手行这孟浪之事,并不是李落本意,这话说出去就连李落自己都不信。
壤驷阙寒毛炸立,恨不得将李落的手砍下来喂了野狼,万万没有料到堂堂大甘定天王竟然会是一个淫邪奸妄的小人。
看着壤驷阙直如冒火的双眸,李落苦笑无语,除了暗自叫屈,好似也没什么别的好法子。古时有野史记载,冤到极致,就会降下六月雪,果不其然,身外这场雪也的确来的是时候。
壤驷阙急促的喘息几声,探手整理了整理胸前稍显凌乱的衣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