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士,难怪相柳儿对大甘定天王如此推崇备至,单是这一刀,放眼草海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壤驷阙眼中的惊意还没有散去,微弱的火光刚从破开的木洞照了出去,壤驷阙眼睛里的惊意便凝固了,换上惊骇欲绝的神色,如果不是拼命用手捂住嘴,只怕就要高喊出声。
李落瞳孔一紧,呼吸跟着重了三分,握住鸣鸿刀的手也悄然紧了三分。
木洞外,以暗无虚空为衬,一个人影,就站在破开的木墙之外,一动不动。
人影宛若石雕,确切的说应该更像冰雕多些。身上穿着看不出质地的黑色蓑衣,上面挂满了冰凌雪花,宛若从哪处冰窟雪山中走出来的蛮荒野人,须发散乱,打着结,遮住了面目,也沾满了细碎冰晶。
听不到呼吸声,也看不出人影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动静。李落双目一凝,大约分辨着人影的口鼻处,若有呼吸,天寒地冻,也该有细微的哈气,只是眼前这道人影却没有半点活人的气息,诡异难言。
李落皱了皱眉,屋外人影看上去没有活人迹象,出现的也极是突兀,不过如果只是一具尸首,或者是被谁搬弄过来的木雕之类,方才自己又怎么会灵犀一动,察觉到木屋外的异样。
李落满腹狐疑,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