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一根毛来。
老马知足了,风烛残年,要来的总归会来。两匹老马齐齐转过头看着倒在地上熟悉的两个人,眼睛里有些温润,似乎有不舍和叹息,还有些留恋。
“沙总领,这两匹马是他们全部的家当……”
“老丁,你他娘的别给脸不要脸。”领头的骑士黑着脸骂道。
“嘿,老丁可是城主跟前的红人,哪能瞧得上咱们弟兄。”罗常阴阴说道。
唤作老丁的骑士沉默不语,不反驳,也没什么恼色,好像没有听到罗常的冷嘲热讽,面无表情,甚或是有些木讷。
领头的骑士眼中凶芒闪现,骂了几句,却也没有再多说,似乎对这个木讷的同伴有些顾忌,最后极不情愿的从怀里捻出几个铜钱,丢在地上,心烦气躁的叫道:“滚远些,要是再让老子看见你们,打断你们的腿。”说罢,便和罗常一人赶着一架马车,趾高气昂的向土城走去。
唤作老丁的骑士也掉转了马身,跟在了两人身后,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再多看老头和石蛋一眼,淡漠的好似地上瑟瑟发抖的祖孙二人不存在一般。所谓仗义执言原也是有限度的,也许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自始至终,落魄男子都没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