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笑道:“也是,趁我不在鄞州,好生布置一番,到时候两国议和的时候也能多些底气出来。”
李落胸口一闷,皱眉说道:“拨汗智计过人,但行这等火中取栗之事,就不怕引火烧身么?”
“怕呀,怎么会不怕呢,万一我死在天南,那我所谋之事可就都化为泡影了。”相柳儿看着李落,和颜悦色的接道,“其实到了现在你也开始担心我的性命了吧,两个人在一起还不如你北上吸引一些目光的注意,呵呵,有些爪牙早就露出来了,只是没有人能察觉的到,我把我自己置于险境,就是想借助他们的力量,而他们也想知道你我究竟已经知道了多少。”
李落沉默半晌,缓缓说道:“你自己小心吧。”
相柳儿瞥了李落一眼,轻笑道:“我当然会小心的,倒是你……”
“我怎么了?”
“你应该明白的,你应当是那个最不愿意草海与大甘议和的人,而你那些兄弟,或者你的父亲,才是最想求安的人。”
李落轻咳几声,看了一眼不远处几个送行故人,看着神色轻松,实则一个个竖起耳朵留神倾听,“只是应当罢了,若能议和,我自然高兴。”
“我与你议和,是有条件的。”相柳儿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