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进尺,也有人喝骂怒斥起来,让两人快些让开,说话便也不怎么好听。司游倦冷笑不语,房千千唯恐天下不乱,只道是事儿越大越好。
就在这时,府门内传来一个威严厚重的声音:“何人在外喧哗,新娘子为何还不进门?”伴着话音,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面蓄长髯,额宽鼻正,倒是有点堂堂威仪之势,正是此地乐平县知县范进之。
“范大人,”杜不晦连忙躬身一礼,擦了擦额头冷汗,低声说道,“有刁民闹事,拦着花轿不让进门……”
范进之脸色一沉,扫了杜不晦一眼,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叱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成何体统!有人闹事,抓起来不就行了,有本官做主,你还怕个什么?”
杜不晦哭丧着脸偷偷看了看依旧躺在地上的杜府家丁一眼,心道哪里是不想抓人,分明是抓不了,要是能抓还不早抓起来了。
范进之咳嗽一声,字正腔圆的说道:“你二人为何拦着花轿?罔顾法纪,该当何罪?”
房千千噗嗤笑出了声,捂着肚子道:“哎呀,官老爷可别吓唬我,我就是讨点喜钱,可没干违法乱纪的事。”
范进之眉头一皱,瞪了杜不晦一眼,这些许小事还要自己堂堂一县知县亲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