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的叫了一声师父,可是先生却说他没收我的银子,让我不必称他为师父,就把我打发回乡。我回去之后盘了一家小店,日子虽说不怎么富裕,但也过得去,前些日子记挂着师父的生辰快到了,我娘就让我来卓城拜谢师恩,不管师父认不认我这个弟子,我总该要尽这份心意,谁能想到……”潘南安说着话,泣不成声,那中年男子不禁动容,叹了一口气,都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可是总有这等重情重义之辈让人感慨不已。
中年男子拍了拍潘南安肩头,劝慰道:“小兄弟,你也别太伤心,命中该有这个劫难,躲也躲不过,师兄若是知道你的这份孝心,定会快慰,你叫什么名字,我让人添在师兄门录中,也不枉你们师徒一场。”
“原来是师伯,小侄潘安,不曾见过师伯,无礼之处还请师伯莫怪。”潘南安急忙擦干眼泪,躬身行礼。李落一听潘安这个名字,忍不住好笑,记得有古卷记载,上古之时有男子名潘安,风流倜傥,怕是和潘南安八杆子也打不着。
中年男子眼眶微红,喟然叹道:“不说了,不说了,好孩子,有心了。”
“师伯,小侄想看看师父的居所,廖解悼念之情。”
“这……”中年男子面有难色,不过看着潘南安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