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被李落赶了一回了,大不了再被赶一回。呼察冬蝉悄悄拉了拉李落衣襟,接还是不接也没说,谁知道呼察冬蝉是什么意思 。
李落沉吟数息,将这小小包裹接在手中,包裹里是有一个小酒坛,不大,最多也就能装八两酒,还有几张触感似乎是纸笺的东西。李落揭开包裹瞧了一眼,愕然道:“这是?”
白新晴擦了一把眼泪,微笑道:“这是上次恩公写给我的那幅对联,民女还给恩公,回去之后酒楼的那幅民女会摘下来的,恩公保重,后会无期。”说完,白新晴深深的长揖及地,这才慢慢的转身离去。白新晴的背影很单薄,曾几何时李落的背影也就是这个孤零零的模样。
李落嘴角绽出一丝笑意,低头看了看,这副对联里还夹着方才那张银票,收了,了了,便无遗憾,也无须再让白新晴背负枷锁,缘尽于此,总是无奈。李落没有问白新晴对尤小汐打算怎么办,也许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压垮了尤小汐心里最后一根支撑着的救命稻草,尤小汐遭遇了许许多多她不该遭遇的事,说老天不公平吧,又遇见了牧天狼留了一命,在北府有多少人都已尸骨无存。如果不是白新晴,没有几个姑娘家能从那场劫难中活下来,但在李落看来,白新晴背负的并不比尤小汐少,而且还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