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雨滴卷进了屋子,吹的窗帘猎猎作响,屋外很安静,除了嘈杂的风雨声,听不到别的动静,但李玄嗣知道屋外有人,而且绝非少数。
“卓城的事,你都知道了?”
“也不尽然,该知道的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些,不过总归不如八哥通晓的清楚。”
“哈哈哈哈,”李玄嗣狂笑起来,连声叫好,“玄楼啊玄楼,都说你善兵行险招,以奇招致胜,原来他们都想错了,你才是最隐忍,最可怕的人。这么多年,你竟然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等今日图穷匕见,哈哈,我无话可说,不过你也别得意的太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八哥言之有理,不过八哥可曾想过,不管我是生是死,你便也是那枚弃子而已。”
“弃子也好,棋子也罢,我李玄嗣该享的乐享了,该有的女人也有过,此生不枉,总好过被人瞧不起,浑噩等死强吧。”
“所以我从未怨恨过八哥,只是你我非是同路人而已,但是八哥,我有一事不明。”
“哦,稀罕,说说看。”
“我自认不曾轻视八哥,也没想过要对八哥心怀恶念,八哥为何一定要与我为敌?”
李玄嗣脸色微变,沉默半晌,蓦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