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清冷的长街上,秦、余二人一左一右守在身旁,他越走越慢,左腿膝弯蓦地一软,几乎摔倒在地。秦贞余瑶双双将他扶住,阮静皱起眉头,道:“又发作了,坐下歇一会!”
魏十七慢慢坐在肆廛前的石阶上,佝偻着背,轻轻捶打膝弯,半开玩笑半认真,叹息道:“老了,不中用了……”
阮静伸手捂住他的嘴,瞪眼道:“别胡说,牙齿锋毒的!”
秦贞弯下腰为他揉着膝弯,心慌意乱,余瑶抱住他的胳膊,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代价,所求愈多,代价就愈大。”魏十七顿了顿,按住脐上三分处,闷哼一声,额头上冷汗滚落,衣衫顷刻间湿透,身子滚烫,汗水化作氤氲蒸汽,凝而不散,笔直一缕腾上夜空。
刻骨铭心的剧痛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汗出如浆,浑身上下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好不容易才熬过去,魏十七慢慢松弛下来,舒了口气,咧嘴一笑,露出白生生的牙齿。
他含含糊糊嘀咕道:“九转紫萝酒都麻醉不了,真够狠的……”
阮静摸摸他的额头,还有些烫手,道:“再歇一会,缓一缓。”
“有水吗?”
余瑶手忙脚乱,从储物袋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