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鼎,血河如飘带缠身,笑吟吟插嘴道:“此乃餐霞宫云浆殿主,魏殿主。”
在仇真人看来,这位云浆殿主驱使真灵,杀人如割鸡,便是诸宫宫主,神 通手段亦不过如此。他心中有了几分活泛,道:“魏殿主欲如何处置我等?”
魏十七道:“随我伐山破庙,攻打别宫他殿,立下战功,之前的罪责一笔勾销。”
之前的罪责,指的是追随陆海真人攻打正阳门,戴罪立功,亦不算苛责。仇真人抬眼扫向众人,见彼辈目光闪烁,显然心不甘情不愿,只得长长叹了口气,低头道:“也罢,愿归附帝子,听凭魏殿主驱使。”
魏十七曲指轻弹,一点金光乍现,徐徐降至仇真人头顶,没入体内,金光扫便经络窍穴,骨肉脏腑,肌理毛孔,于丹田内凝成一道云浆符。此乃应有之义,仇真人既然归降,就绝不做无益之事,敞开身心,仍其施为。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云浆殿主出手如此之快,举重若轻,由不得自己反悔。
“真人可往云浆殿暂歇,听候调遣。”
仇真人心中一叹,彗月殿易主,权柄转眼成空,从此后他只是云浆殿一走卒,再非彗月殿主。他暗自神 伤,向魏十七略一躬身,收了空行夜叉法相,独自飞向云浆殿。羝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