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看到胸衣的那一瞬,江南脑中精光划过。
在这一刻,他猛地想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聂珊珊了!
昨天监视的时候,不小心扫到了一个换衣服的女人,就是屁股挺大、腿儿挺长的女人。
那个女人就是聂珊珊!
爷爷的,难怪看着挺眼熟。
小样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你了。
聊了半个多小时,薛慕青终于给聂珊珊打了个电话,江南这才离开。与其说是聊了半个小时,倒不如说江南全程在附和。
就像说相声中捧哏和逗哏,江南就是那个‘恩、啊、不错、很好、是嘛、不对’的捧哏,而薛慕青自然就是只要张嘴就滔滔不绝、恍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的逗哏。
江南以前觉得自己挺能说、挺能侃的,至少他能怼的他人哑口无言、甘倒涂地,可今天和聂珊珊聊了一番后,他算是明白了‘强中自有强中手’这个道理了。
什么叫山外青山楼外楼,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愧是在电台工作的,江南甘拜下风。
离开聂珊珊的家,江南直接去了第二个住户家。
同样在七楼,是个丧偶的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