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血狼堂别叫血狼堂,直接叫血狗堂得了。”
“说血狗都是抬举他了,这分明就是哈皮狗!”
“都特么给爷爷滚!我记住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了,改天血狼堂砍下你们的脑袋。”
从小到大,身为少堂主的伊万何曾受过这么大的羞辱。
他恨极了身边的江南,可不敢叫骂江南。
只能冲着街上的人们臭骂,以此来发泄心中怨气。
“以前总是被这条狗欺负,安德烈少爷这次算是出气了!”
“是啊,长得很娘们,这次终于爷们了!”
“安德烈少爷这是准备把这条狗抓着哪儿啊?屠宰场嘛?”
人们不以为然,倒不是不害怕。
而是今天围观了这么多人,那个伊万怎么可能记得住。
顶多,能够记住两张面孔罢了。
其他人继续叫骂,还时不时的夸赞安德烈。
安德烈走在最前面,听着人们的夸赞,笑的跟一朵牡丹花似得。
明明是他故意引领江南这么走的,还故意无辜道:“这次各位真是高抬我了,这一切,都是我身后的这位朋友干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