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话？那好，我问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
江南走到已经苏醒的老大嗔面前，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真的不知道，这是杀手界的规矩，杀手不得知道雇主的身份。”
老大嗔屈服了，犹豫片刻，终于开了口。
“那雇主最起码的情况总知道吧？是俄罗斯人还是华夏人？”
“华夏人！是华夏人派我们来的！”
“哦？华夏人？”
江南眼珠子打转，喃喃道。
脑袋在努力回想，回想自己得罪的华夏人。
自己的华夏人并不多，大部分都被自己给抹杀了，根本就没有报复的机会。
除了，当初在沪都演习的时候，被自己给打残、被偷偷转移的宋子昱！
这，也是最近得罪的一个有背景的人。
那家伙就不是善茬，一定会报复自己。
如果是他的话，那还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现如今的自己隐姓埋名。
换了新的身份，去了陌生的环境。
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少之又少。
自己就算得罪了人，那些人也